树在我们的周围随处可见,或渺小,或高大,或枝叶稀疏,或枝繁叶茂,但它们都平凡而伟大。三毛曾说过:“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颗树,站成永恒,没有悲伤的姿势;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空中飞扬;一半散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非常沉默非常骄傲,从不依靠从不寻找。”把树立于天地之间的姿态描写的深刻而洒脱:静静的生根,静静的舒展,静静的看着周遭的一切……对树的热爱始于小时在外婆家,无忧无虑的童年,把树当成最好的玩伴之一,和树一起成长的岁月,也成为永久的最美好的回忆。前几年那棵和外公几乎同岁的槡树也和外公同眠于尘土。先前外婆村庄郁郁葱葱的景象,对比现在没有了树也消失了的家园,满地荒凉,还有满地无处寻找的亲情。
有树存在的地方就有希望和安宁,在我眼里,树有一种神奇而静谧的力量。一棵久立于窗前的树,对于我们而言,当然亦不只是一棵树,而是一种独立的风景,是寂寥岁月丰盈的灵魂,是生命中一抹点亮的绚烂,是梦中出现翩然落下的美丽梦想,也是一种精神寄托。
经过春夏的明丽舒展,到了冬季,万木萧条,天空也变得肃穆,除了松柏,树木叶子都露出了筋骨,这个时候正好欣赏树的姿态,虽然树种不同,有的高大,有的矮小,但皆各具其美,高大的,有挺拔威武之姿;矮小的,有紧致活泼之姿。蔚然成林的,树木之间相互揖让,在保持个性的同时表现出整体感,有整齐之美。独自生长的,充满了生命的张力,雄姿英发,树型显得非常完美,同一种类的树木,因所处的位置和环境不同,呈现出不同的姿态。主干分枝,旁逸斜出,或直或曲,每一棵都是独特的存在,保持一种力的平衡状态,努力的向上生长,姿态可以并不完美,但是恰如其分、顺其自然。特别是树的光影,那一棵棵树的姿态仿佛是书法大家的作品,或是遒劲或是柔婉,笔笔都蕴含着深情。
从一棵小树长成参天大树,树在严寒酷暑中所表现的不屈和无畏,值得人类深思。无论环境好坏,它们并无选择的余地,所以,再幼弱的树的根须,一着地,就都知道拼命往下扎,向更深处延展,在土层深处,才有滋养生命的丰富资源,向上,再向上,拥有阳光清风,也触摸蓝天白云。
生命的萌芽,总能带给我们欢欣与喜悦,让我们看到天地之间的蓬勃生机。人类是自然之子,但成长起来后却往往变得有些自不量力,我们能否像一棵树一样,无怨无悔,自然而努力的活着。
作者单位:河南省新蔡县人民法院